全球讯息:最“孤独”的首富,“答卷”仍是空白
重夺瓶装水市场,一直是宗馥莉的夙愿。
一瓶水的生意,前后诞生了两个首富。
在“水的翻身仗”之前,农夫山泉也曾做过很长一段时间的“小弟”。作为新旧首富的必争之地,娃哈哈没能抓住机会,但是好在其牢牢地抓住了AD钙奶这张王牌,从而在近六七年内没有掉队很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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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,本质上娃哈哈与农夫山泉面临同一个问题,就是接班人的问题。
早在十年前,钟睒睒就曾公开表示,“我想我的儿子是接不了班的,我已经死了这条心了。”
而在娃哈哈身上,宗庆后已经开始尝试放权,但是并未完全放权。直至当下,我们在钟睒睒身上似乎可以看见宗庆后的某种影子。
说一不二、在企业内部拥有绝对的权力、一言堂式的管理,这些都是烙印在企业成长中不可磨灭的印记。由于拥有绝对的股份,他们似乎也没能像何享健一样找到方洪波这样的大将,所以再过大约五六年,首富钟睒睒的难题也会被摆在桌面之上。
钟睒睒曾经说过,企业的最高境界不是大,而是长远。
在长远的这条路上,娃哈哈走了三十多年,钟睒睒的农夫山泉也一样。根据相关数据统计显示,全球大约只有30%的企业能传承到下一代,这是一个魔咒,也是一种奖励,如果设计得当那么财富就会一代代地传承下去。
老干妈的例子已经摆在了面前,两个儿子的一番折腾差点砸掉了老干妈的招牌,在陶华碧的重新掌舵之下,老干妈才有了短暂的回暖。
趋势之下,没有常青树。所以宗庆后一直在完全放手与继续掌舵之间来回摇摆不定,虽然钟睒睒没有向外界透露任何信息,但是这也是困扰他最大的问题之一。
如今,68岁的钟睒睒依旧大权独揽,且整体发展战略、业务规划、品牌、销售和人力资源都是钟睒睒一人裁决,作为最“孤独”的首富,钟睒睒或许找到了心中的答案。
首富之路
同大部分企业家一样,钟睒睒的身上也带着时代的影子。
敢想敢拼是那个时代创业者身上的特质。
1991年,宗庆后推出了娃哈哈营养液,而钟睒睒当时作为娃哈哈在海南和广西的总代理,他从中看到了高卖低买的商机。
在那个企业拥有绝对话语权的时代中,钟睒睒的行为无疑破坏了规则。渠道的“窜货”风波被宗庆后发现之后,钟睒睒自然也失去了代理的身份。
当然,在遍地都是机会的大时代下,钟睒睒很快又重新燃起了信念,找到了新的路子,但是他与宗庆后之间,结下了“梁子”。
1993年,钟睒睒在海南成立了养生堂,并研制出了“龟鳖丸”,该产品一炮而红为钟睒睒赢得了一张“入场券”。
基于养生堂的成功,他本来想收购千岛湖畔一家拥有169年历史的酒厂,但是对方要价200万,钟睒睒觉得不值,但当他站在千岛湖上之后,碧波荡漾的湖水却让他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。
钟睒睒曾经说过,人不可能不喝水,这是一个长线产品,这个产品的周期最少要一百年。
于是农夫山泉孕育而生。
看准了这个行业之后,钟睒睒便抛掉了所有的顾虑,开始在全国范围内寻找优质的水源。
因为高昂的运输成本,他甚至还曾自嘲道,“农夫山泉有点甜,搬上搬下不赚钱。”
但面对企业长线的逻辑,钟睒睒却坚定的认为,在布局设这些水厂的时候,农夫山泉就占据了中国最好的水源地。占据这些资源,就是为了占据有利地形。因此,高额的回报只是时间的问题。
2020年,钟睒睒的眼光带来了最“贵”的回报,农夫山泉的上市,也将他送上了首富的宝座。
选择的“孤独”
在中国企业家的群体当中,钟睒睒是一个“特例”。
在商业打拼的岁月里,钟睒睒没有圈子,甚至也不会出席各种论坛。顶着“独狼”的头衔,似乎他在企业家圈子里也没有要好的朋友。
钟睒睒曾经说过,“不是我不想出来采访,我害怕被曲解。”
极致的“孤独”之下,钟睒睒一人独行了三十年,在企业当中,有媒体曾爆料,他身边没有助理,一个人想去哪就去哪,有时候招呼也不打一声,就去了一线水源地走访考察。
和团队讨论哲学问题,也是这位首富的习惯之一。
也许是孤独带给了钟睒睒对于人生以及企业的思考,他也曾坦言性格的原因让自己吃过很多亏,一路走来,委屈太多,但是他又能将这种委屈化为无形。
他曾经说过:“因为你要走一条人家没有走过的路,所以你不可能不受委屈。”
用“委屈”撑大的胸怀,最终给钟睒睒带来了他都没想到的财富。
产品的超长线设计以及普遍的需求性,保证了企业超高的毛利率。另外,在股权设计上绝对的持股保证了钟睒睒对于企业的绝对掌控,这点同娃哈哈等企业十分类似。
农夫山泉以及万泰生物上市之后,钟睒睒的阶段性目标得以完成,深谙首富“魔咒”的钟睒睒,其实并不愿意曝光在大众的目光之下,所以他一口气退掉了万泰生物所有的职务。
但是,他的退并没能带来想要的结果,农夫山泉在上市之后还是会被卷进各种风波之中。面对外界的狂风暴雨,钟睒睒并不会一味的进攻,偶尔他也会进行妥协。如今,时间已经给了钟睒睒“孤独”的奖励,但是在岁月的面前,他还是得考虑传承的问题。
68岁在企业家当中并不算一个偏大的年纪,但企业的时代性与企业家的局限性最终会成为约束企业发展的枷锁,所以顺利的传承也是企业家的考验。如今到了该“交卷”的时候了,钟睒睒的“试卷”还是空白。
留给钟睒睒的时间显然不会特别多,而五六年的时间足够钟睒睒找到一位合适的接班人吗?这个问题只能留给首富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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